是一只鸽子

是个破写文的。
本命太宰先生。
随心写文。
辣鸡文笔。
不喜勿喷。
不是太太,很好勾搭的。
是个长弧怪,但消息一定会回。

【轰出】Lemon

-.歌词脑洞
-.ooc慎入
-.已成职业英雄并交往同居设定
-.是刀子刀子刀子刀子,可能有一点点点点点点点点糖渣渣…?

不大的房间,窗帘把所有阳光挡在外面,像是在提防着什么。房间内被整理的很干净,地上细心地被铺上了毛毯,拖鞋整齐地放在玄关口,桌角这类容易磕到碰到的地方也被盖上了一层海绵,暖色调的被子隆起,均匀的起伏着,脱下的衣服也被折叠整齐地放在一旁。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房间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良好的生物钟准时准点的将轰焦冻从被窝叫醒,坐起身的同时下意识地向身旁望去,依旧只看到空落落的枕头。轰焦冻张了张嘴,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弯下腰用额头轻碰了碰原本属于绿谷出久的枕头。
“绿谷早上好,昨晚我又梦到你了。”

轰焦冻永远忘不了那天。
耳边全是嘈杂的尖叫和哭喊声音,消防车和救护车的声音堵住了唯一的出口,救护人员赶到了每个受伤的人身旁进行救助,消防员指挥着疏散人群将高压水枪运送到燃烧着的房子前进行灭火的行动。
面前的一切,熟悉,又陌生的很。
直到轰焦冻看到不远处这道熟悉的身影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他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身体微微颤抖着,双腿无力地支撑着身体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走到血泊中。他看到救护人员一个又一个的走到那里,却一个也没有进行救助行为,看向他的眼神又充满了怜悯和痛心。
他突然什么都听不到了,耳边全是嗡嗡声。
直到双手将地上躺了很久的人抱到怀里的时候,轰焦冻觉得好冷,不仅是怀里的人冷,还有自己也冷,要不是知道自己没有失控把个性发动,不然还真以为是右边身体不受控制发动了个性。
一直紧绷着的弦,断了。
“出久,我来了,可以醒过来了。”
嗓音从未有过的颤抖,轰焦冻沙哑着嗓子低声温柔地喊着绿谷出久的名字。平时他都会微笑着睁开眼睛,伸手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后说一声“轰君,你来了啊。”
可这次,为什么他却一动也不动。
一位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跑向轰焦冻在的地方,速度快的让一旁站着的人都来不及阻拦。年轻的母亲抱着怀里哭泣的女儿跪坐在轰焦冻身后,向轰焦冻道歉和表达感谢。
轰焦冻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用着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嗓音叫着绿谷出久的名字。
收到消息迟迟赶到的欧尔麦特等人,看到的就是轰焦冻浑身是血地跪坐在地上,而身后有位面前的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在向他道歉和道谢。
“轰少年……”
欧尔麦特走近了,也看到了轰焦冻怀里的绿谷出久。昨日还在一起聊天欢笑的人,现在没有一丝血色的,紧闭着眼躺在轰焦冻的怀里。
性格本就火爆的爆豪胜己拨开围着轰焦冻的一群人,虽然早收到消息说绿谷出久目前状况不乐观,但只有亲眼见到才知道。
这他妈算哪门子的不乐观。
“半边的混蛋你是怎么照顾臭久的!”
多亏切岛锐儿郎及时拦住了爆豪胜己,不然轰焦冻抱着绿谷出久绝对躲不开他那已经要释放出来的个性。
“轰同学……这不是真的对不对?绿谷他,是在开玩笑对吗?”
丽日御茶子走到轰焦冻身边,带着哭腔颤抖着伸出手想看看绿谷出久,看看这个No.1的大英雄是不是在跟他们开玩笑。还没等她碰到绿谷出久,轰焦冻的右手动了动,在他周围瞬间立起了一面冰墙阻挡丽日御茶子想触碰绿谷出久的手。
“出久他只是睡着了,睡的很熟,请你们不要打扰他。”
因为跪久而使得血液不循环导致腿脚有些酥麻,再加上双手要抱着绿谷出久保证不让他摔倒在地上,让轰焦冻起身的速度极为缓慢。
“轰少年……”
欧尔麦特伸手想帮轰焦冻一把,却被他释放的个性冻住了一个手掌。
“欧尔麦特老师抱歉,我先带出久回家了,在这里他会睡不好的。”
轰焦冻抱稳了绿谷出久保证他不会摔到地上后才向昔日的同学们微弯腰告辞。
雨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来了,冲刷着地面和墙壁上的血液,也在慢慢冲刷着所有人的记忆,混合着一起冲下下水道。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不过少了一个人,少了一个见义勇为的英雄。
但对轰焦冻来说,他失去了光。

自那之后,轰焦冻很少睡觉,全天除了必要的吃饭就是抱着绿谷出久给他按摩着僵硬的关节,讲着他们相见,相知,到相爱的过程。
所有试图将绿谷出久从轰焦冻身边带走的人,都是被冰墙阻挡,完全没法进屋,谁劝都没有用,包括他的姐姐轰冬美。
“欧尔麦特老师现在怎么办,再这样下去轰同学的身体会坚持不住的。”
轰冬梅看着几乎所有当届A班的人都在门口急的团团转,内心挣扎了很久,看了看那紧闭着的房门和门前的冰渣,才狠下心来。
“我去医院把母亲接过来,她肯定能把焦冻劝回来。”
轰焦冻不出意外的让他的母亲进了门,但对他来说多余的人依旧被挡在门外。
这几小时的时间对于在外面等结果的人来说,就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毕竟谁都知道,如果轰焦冻的母亲都劝不回来的话,那就真的没有人能劝回来了。
谁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谈了什么,只知道结局是轰焦冻同意他们将绿谷出久带走,但要明天才行。
打发走门外的人,送走母亲和姐姐后的轰焦冻瘫坐在玄关口,脑中不断回忆着母亲对他说的话,闭上眼时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滑了下去。
熟悉的手掌摸上了自己的脸,拭去了脸上的泪痕。轰焦冻猛地睁开眼,看到了被自己突然睁眼吓到的绿谷出久,轰焦冻伸出手想触碰但又怕是幻觉。
停在半空中甚至有回缩倾向的手被温暖的手握住了,轰焦冻睁大着眼,任由绿谷出久将自己从地上拉起来。
“轰君你怎么了,今天很累吗?”
熟悉的人,熟悉的温度和熟悉的声音,轰焦冻感觉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了,模糊的让他看不清绿谷出久。
“轰、轰君你别哭啊,是那里疼还是怎么了?”
绿谷出久被看着他就开始流泪的轰焦冻吓到了,手忙脚乱地帮他擦着眼泪,担忧地上下查看着他是不是哪里受了伤,还没检查多少就被轰焦冻抱在怀里。
“轰、轰君?”
被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人抱在怀里,还埋在自己脖子那哭,绿谷出久有点愣住了,伸手拍拍这个“小孩子”的背,不确定地开口。
“我梦到绿谷死了。”
闷闷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脖子那传了过来,绿谷出久发誓,他刚才那没控制住力道拍在轰焦冻背上的一下绝对不是故意的。
“轰君啊,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嗯……”
“你看我现在还好好的,梦都是不准的。”
“嗯……”
“那……”
“我要确认一下。”
绿谷出久还没反应过来轰焦冻说的确认是什么,轰焦冻就已经抬头吻了上去,满满的温柔。
敲门声从身后传来,轰焦冻缓缓睁开眼,看到那个应该在他怀里的人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的时候,也就知道刚才那无非是个梦,美好,又残忍的梦。
轰焦冻看着昔日的同学都站在门口,他转身小心翼翼地将绿谷出久从家里抱出去,默默地跟着他们坐上了前去殡仪馆的车。
No.1英雄木偶,那个脸上带着一点雀斑,爱笑又热心的绿谷出久,真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所有前来送绿谷出久的人都在哭,只有轰焦冻没有。他注视着绿谷出久被放到火化场的床上,被送进火化炉,被装到骨灰盒里,由他碰着到墓地亲手埋葬,期间他没有流泪,没有说一句话。
强撑着身体回到了住所,轰焦冻躺在床上,一只手遮着眼睛,脆弱不堪的话随着沙哑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又恢复平静。
“梦和现实是相反的,但如果真的是梦,绿谷你为什么要把我从梦中叫醒后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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